科技创新与经济增长的重叠程度很高,越往将来看,两者越是浑然一体。所以,研究经济不能不关注创新。在经济学上,也早有这项学术传统。不过现在讲创新,比较容易讲得高大上。这有好处,能引起极其广泛的注意,动员更多资源投入创新性活动。不过讲得过于高大上,也可能不利于我们理解创新行为本身的含义。
创新的四大动力,缺一不可
其实不论科学发现、技术发明,还是产品设计制造,还原到行为的动力,就是本文下面提到的四大动机:
第一个动力是好奇。这是人的天性里头就有的,人是万物之灵,天生就有这个偏好。
第二个动力是财富。开发一个产品、一门技术,或发现一个原理,如果可以带来财富和自由,这是一个非常普遍且强有力的动力。
第三个动力是恐惧,书中主要讲国家安全。罗斯福为什么搞“曼哈顿计划”?因为恐惧—要是希特勒先掌握了原子弹,“二战”命运可能是另外一个模样。其实军备竞赛既是经济竞赛,又是科技竞赛,这是推动科创的非常重要的力量。以色列、美国硅谷还有波士顿创新面对的需求,并不仅仅限于市场需求,还有国防需求。
第四个动力叫人生意义。这就比较讲情怀,人生要有个意义,要给世界留点有意义的东西。
科创发力,哪一个动力也不能少。科学发现从根本上由人类的好奇心支撑,但科学家也要吃饭、生活,实验要有设备,在还没发现成果之前要有持久的投入。这就需要财富,才可以动员千军万马转到发现和发明。
至于所谓的恐惧,其实是群体、国家之间竞争的派生物,其直接出发点并不是创造财富,而是安全保障和有效威慑,尽可能拥有人无我有的撒手锏。
最后,通常在前三项得到满足的情况下,总有一些人追求人生意义,希望给世界留下有价值的贡献,其中就包括发现与发明。
这四大动力,或强或弱,在哪里也总是有的,不过受具体条件限制,动力的配置、发挥、组合的状态有所不同。我们讲打通科技创新的经脉,首先是在现实约束下,恰当配置动力,选择合适组合。这个方面也要借鉴他国经验。比如以色列,国土面积和人口规模都小,但教育根基厚、科学人才优秀,集中于原理级发现和关键技术开发,在前沿尖端科研领域占一席之地,产品和产业就借助美国和中国这样的大市场。
以色列人信上帝,怎么同时做到科创能力位居全球前列?
原来犹太教的《圣经》里说,犹太人是上帝选来与上帝角力的——那就可以与上帝掰手腕,而不仅仅是顶礼膜拜、下跪磕头。这是以色列创新能力的精神源泉。他们普遍重教育,但最看重的不是答案,而是问题,是敢于发问、追问不止的探索精神。据说犹太母亲见孩子放学,会问孩子“今天在学校问了什么好问题”。
美国作为创新强国,动力配置更为齐全。那里一流大学多,科研实力强,资本雄厚,金融服务健全,还在全球争霸中形成国家对科技的超级追求,有能力汇聚全球好做科技梦的年轻人。
好奇、财富、恐惧三大动力充足的地方,追求人生意义的人就比较多。你看特斯拉首席执行官埃隆·马斯克岁数不算大,但选商业方向,一律事关人类命运。
大家知道,斯坦福大学的校训是“让自由之风劲吹”,到现场才有感悟,那股风可不单单在校园内劲吹,而是校园内外、大学之间、企业、国家重点实验室、金融资本市场全覆盖,浑然打成一片。
资料来源:思想潮 CAC智库整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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